陆闯应声提眼角,瞥过来:“太敷衍了,你在应付我。起码得吹我五分钟的彩虹屁。”
乔以笙挑眉:“你学我?”
以前是她罚他吹她的彩虹屁。
陆闯不予否认:“鹦鹉学舌是你的专属?不服你也来咬我。”
咬,即吻,她以前学陆闯讲话,陆闯的惩罚方式。所以他绕着弯子又在跟她求欢呢。臭德行。乔以笙翻了个白眼,通知他一声,她明天会继续和莫立风同行,一起看个展览。
“还是每个小时跟你汇报是吧?”她问他确认。
陆闯两只眼睛漆黑,十分隐忍地咬了咬后槽牙:“一天下来了,你还是只当作这是一个我强迫做的任务是吗?”
乔以笙眨眨眼睛:“难道不是吗?”
陆闯一副气得想砸手机的表情,冷冰冰别开脸去看文件。
乔以笙默不作声地欣赏他的侧脸线条,耐心地等待。
须臾,陆闯还是先没忍住,咬牙切齿地暗示了一句:“乔圈圈,你记不记得你曾经控诉过我,对你没有分享欲?”
噢……那她猜得八九不离十了。乔以笙很想再憋一会儿的,等他再多讲两句。
但现在她实在憋不住了,噗嗤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