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曾经无论在影视剧或者出席别人的婚礼,已经听过无数次且非常熟悉的几句话。
她和陆闯也已经领完证好几个月,当了好几个月的夫妻。
但现如今,牧师每问出一个字,乔以笙的心跳就不受控制地随之加快一分。
等牧师问完,她的心脏几乎都不是她自己的了。
紧张之下,她下意识握紧手中的捧花。
陆闯分明瞧出她的紧张,眼神里肆无忌惮地流露出对她的取笑。
完全可以想象,往后的日子里,这将成为她被他拿捏在手里的笑柄。
而恰恰因为岔神的这一秒钟,乔以笙的紧张倒有所缓解了。
“我愿意。”三个字在她的唇舌间绕了一圈,咬字清晰而语气郑重的道出。
道出的一瞬,乔以笙听见自己的心脏扑通、扑通。
同一时刻,陆闯正了色,双眸也加深了颜色。
他看起来前所未有地严肃。
牧师此时转向陆闯:“请问新郎,陆闯先生——”
才起了个头,就被打断。
陆闯的双手分别握住她的两只手,深深地望进她的眼睛里,主动起誓道:“我,陆闯,非常愿意乔以笙女士成为我的妻子、与我结为夫妻。我在此郑重发誓,从今日起,无论疾病或健康,无论贫穷或富有,或任何其他理由,都爱她、照顾她、尊重她、珍视她,永远对她忠贞不渝,即便死亡。”
他每说出一个字,乔以笙的心脏就收缩一分。待他讲到最后,泪水盈满她的眼睛。
混蛋陆闯,婚礼都不老实点,抢词,还改词。
什么即便死亡?她才不要他当真做鬼了也不放过她呢。
虽然心里对他的吐槽她眼下一个字没出声,但陆闯似乎又读懂了她此时的情绪,冲她笑了笑,漆黑的眸底兜满与他大多数时候的强势霸道极为不相符的温柔。
温柔,无尽的温柔。
在他无尽的温柔里,乔以笙与他产生甜蜜的共振,又和他交换完了结婚对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