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同意:“觉得闷就开窗。”
说着他还擅自过去给她打开了。
这个房间是推窗见绿,老洋房后面成片的树荫尽数被框在这两扇玻璃之中。
可那又怎样?欧鸥还是只想开空调。
他不给开,她就自己开。
然而没等她身后去取床头柜上的遥控器,遥控器先一步落入他手里了。
他带着遥控器往外走。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欧鸥立马把自己身上的被子揭开:“那行,也省了被子的事儿,可以让被子休息休息了。”
揭开确实是揭开了,但欧鸥对自己手下留情,并为全揭开,胸口那块她仍旧拢着。
原因就是她没穿内衣而睡衣布料又有些薄——与“害羞”无关,她衣着自由怎么性感火辣展示身材是一回事,但明知自己露点了却还放任不管是另外一回事。
她喜欢他,她追求他,可她并没想用这种手段勾引他,否则在那天他不小心撞见她换衣服的时候,她就应该紧接着把内衣给脱了——那会儿她抹黑从行李箱里摸出的两件衣服,另一件就是内衣,她浑身被淋透,内衣自然也没幸免,如果不是他突然出现,她就是准备里外全换干净的。
又或者,她早就可以半夜去他的房间,脱光衣服钻他被窝里,玩生米煮成熟饭的那一套,让他负责,逼他当她的男朋友。
话说回来,真要如此,在欧鸥的观念里,关系是可以发生的,但以此绑架对方要对方负责,欧鸥干不出来这种事。她特别鄙视传统糟粕束缚在女人身上的“贞操”枷锁和“c女”镣铐。
由于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欧鸥没发现他闻言回头看了她一眼。
她的睡裙裙摆并不长,长度大概在膝盖上面一些,此时因为她没有往下拉平直,有些网上缩,缩到约莫她的大腿腿根上。
她穿热裤的时候其实也就这么短。
但,她的两条雪白又笔直的腿此时在裙摆之下大剌剌地展示在床上,和她穿着热裤或者短裙时站在人前秀出来的感觉是不同的。
这一点,在他之前没有敲门直接进来后无意间撞见她掀开睡裙在贴暖宫贴的时候,他就异常清晰而直观地感受到了。
眼镜镜片上反射出光,将他的眼神全部掩了下去。
欧鸥从岔神的两秒钟里敛回来时,只看见他一句话没说,走出去的时候帮她把门带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