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燃不起来了,欧鸥也就不在舞池里耽误别人的激情,她离开舞池转战吧台,给自己点了一杯酒。
之前几次欧鸥确实光顾着蹦迪了,她只用酒吧里最低消费的要求点了些饮料。
一方面因为比起喝酒,她对蹦迪的兴趣更浓厚,毕竟酒在家里也能喝,迪在家里却没氛围能蹦起来。
另一方面,虽然在家里她时常会偷喝欧芸谣女士和袁文潜同志搁在酒柜里的酒,但机会有限,她的酒量还没练到敢一个人在外面的场合里喝酒的程度,何况酒吧还是个鱼龙混杂的地方。
可想到这个暑假她都得在明舟度过,不可能有人会同学和朋友和她一起来酒吧的,欧鸥还是想着,人生的路本来就得自己走。
来酒吧之前,她在美甲店里做美甲,接到了大伯父的电话。
大伯父让她回袁家,语气特别地好。
她都出走这么多天了,今天才记起来找她,欧鸥可不相信他们是突然对她有了强烈的亲情。
所以应付了大伯父几句挂断电话之后,欧鸥转头就联系小表姐,向小表姐套话。
很快欧鸥知道了,是奶奶担心她之后选择跟着欧芸谣女士,而未来袁文潜同志照样要分她一部分家产,变成袁家的钱留到外人的口袋里。
欧鸥便坏心眼地故意跟小表姐暗示,她还是会选择跟着袁文潜同志的,不光是为了以后袁文潜同志的家产,最重要的是只有跟在袁文潜同志的身边,才能破坏以后袁文潜同志给她找后妈、给她生弟弟。
光是想象着奶奶从小表姐听说她的恶毒之后会气成什么样,欧鸥就想仰天大笑。
——欧鸥真的仰天了,但并非大笑。
是有人突然从后面揪住了她的头发,她不仅被迫抬头仰天了,而且还从吧台的高脚椅摔到地上。
但她的头发仍旧被用力揪着,头皮痛得快和她的脑袋分离。
映入她眼帘的则是几天前在上一个酒吧里遭到她拒绝的那个男的。
“哥今天让你这个黄毛丫头见识见识,在明舟市的所有酒吧夜店,我就是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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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德接完阿苓的电话,转头向聂季朗汇报欧鸥在酒吧里遇到了麻烦。
聂季朗直接说:“让阿苓暂时别出手。她该吃点教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