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天欧鸥都嫌它吵,它很喜欢叫。
她每回下楼的时候远远瞧它一眼,看到它好像是对着窗户外面叫,心里觉得它还是有点可怜的。
成天被关在笼子里,失去自由的鸟,还算什么鸟?
虽然对它无感,但欧鸥自己的名字就是“鸟”,所以面对它,很难想象如果有一天她也无法自由地翱翔在天空中,会怎样?
大概不如死了算了吧。
于是下一秒看到笼子里的那只鸟叫完还是该吃吃、该喝喝,她心底对它的那丁点怜悯又消弭得荡然无存——它和她已经不是同类了,它已经被驯养成宠物的,确实算不得鸟了。
欧鸥转身便跑上楼,换了身衣服,决定今晚还是出门吃吃喝喝唱歌蹦迪。
之前她已经把明舟市榜上有名的酒吧夜店都去完了,这回欧鸥特地再去她出过事的那家酒吧。
当晚的案子也没个后续,这段时间她自己玩得不亦乐乎,倒也忘记问他了。甚至没有警方找过她去录口供、了解情况。
那个人能只和她见过一面的情况下就在另外一家酒吧里围堵到她,说明那个人不是在装叉,在明舟市的酒吧夜店等娱乐场所应该确实有点势力。欧鸥认为她肯定不是第一个受害的女孩子。
抵达目的地之后,欧鸥发现,那家酒吧停业了,还贴了封条。
她跟旁边的几家店打听了一番,得知酒吧停业不是一天两天了,欧鸥根据日期推算,差不多就是从她在这里出事之后,酒吧就被封了。
所以,被警方处理了吗?
更多的情况,欧鸥根本打听不出来。
最后她换了一家清吧,喝了点东西听听歌,就回去了。
睡觉前她给他发消息:【什么时候能忙完啊你?你小女朋友这个月的例假已经正式地、彻底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