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以笙:“……”
欧鸥放声笑。
乔以笙问:“你又喝了多少酒?还没回酒店?”
“没喝多少。”有点累,欧鸥刚在江滨找到一张石凳落座,瞧着长度够,干脆缩起脚侧躺,面前的江景顿时换了个角度,仿佛整座城市倾倒,“我身后就是酒店,很近。”
乔以笙隔着屏幕盯了她一会儿,猜测:“你又分手了?”
“嗯,分了几天了。已经是家常便饭的事情了,所以没专门告诉你。”欧鸥勾唇。
其实每次分手,欧鸥心里的波澜没有特别大,不过由于她觉得应该稍微有点恢复单身的仪式感,所以以前还在学校里的时候,每次分手都会让乔以笙陪她喝喝酒什么的。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给乔以笙造成她很伤心难过所以借酒消愁的错觉,乔以笙总说她每次谈个恋爱都轰轰烈烈伤筋动骨的。
“轰轰烈烈”欧鸥认,有些追求她的男生确实很花样百出,体育学院那个学长为了她放弃比赛还被游泳队除名,也一度成为大家茶余饭后的谈资。
但“伤筋动骨”欧鸥不认,无论前男友们,还是没能成为她男朋友的追求者和暧昧对象们,都还能留着彼此的联系方式,继续当朋友。都是她先抽离,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从没有受过伤。
乔以笙揶揄:“原来分手了,怪不得有空约我过闺蜜日。”
欧鸥:“乖乖,我什么时候重色轻友过了?”
“……”
车子平稳地行驶。
聂季朗的视线虚虚地落在窗外沿途的江滨夜景上。
阿德出声问他是要回聂公馆还是他个人的住所时,聂季朗转回车内,摘下眼镜捏了捏鼻梁,几秒钟后说:“聂公馆。”
本来已经睡了的莫斓因为从北城回来的聂季朗又起床了。
“怎么这个时间?”莫斓习惯性地打发了佣人,想亲自给聂季朗解领带和外衣,记起以后两人的关系,她刚抬起的手又收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