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无法随心所欲了。难道每次交往前都先告诉对方,她只想谈恋爱,别和她谈未来?想想欧鸥都觉得破坏恋爱的感觉,搞得特别程序化。
因此欧鸥越来越明白,为什么比起谈恋爱,现在越来越多的人更喜欢约了。
当谈恋爱成为一种麻烦的时候,恋爱所能带来的愉快,质量会下降很多。
除去恐惧之外,几次恋爱和这些年来对男人地盘的看透,也确实令欧鸥对谈恋爱失去了从前的新鲜感。
工作越来越忙碌,别说让男朋友陪伴她了,她本身都没什么空。所以只剩下偶尔短暂闲暇时,内心的寂寞产生的渴望。
欧鸥第一次和人约,是在陆闯的践行宴那晚。
陆闯要被他家里人踢去澳洲历练,郑洋和陈老三他们几个给陆闯践行,呼朋唤友开arty。
一直以来欧鸥和陈老三都挺熟,加上她和乔以笙是闺蜜,而郑洋在这种场合总会带着乔以笙,所以欧鸥一般也会受邀请。
去的人很多,欧鸥新认识了很多人。
工作之后她再受邀参加陈老三他们这群二世祖的组局,比起学生时代会更带目的性一点,毕竟资源和人脉能用到一点是一点。
在社交之中,欧鸥和一男人看对眼了。
那男人剪的圆寸头在一群人里头很扎眼。都说这种发型是验证帅哥的利器,欧鸥一下就对他感兴趣了。
聊了几句之后,得知圆寸头是陈老三的朋友的朋友的朋友,原本在另一个场子,被拉过来了。
欧鸥问他的发型为什么像劳改犯,他还禁得起开玩笑,说他就是犯事进去了,最近刚刑满释放。
事实上,他就是被他家里人丢去部队了。
因为聊得挺投契,他很直白说他在部队里很久没沾荤腥了,今晚出来玩的目的就是约一个。
欧鸥和他一拍即合。
能和陈老三他们在一个圈子的,一般都玩得挺开,而且他们的家庭背景使然,本身就不会对人家负责任,遑论反过来主动要负责任,欧鸥根本连问都不用问。
散局后,和乔以笙打过招呼,欧鸥便跟着圆寸头到酒店开房。
欧鸥提议看体检报告的时候,圆寸头笑了:“你和别人上船之前,也都要求先看体检报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