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视野开阔,欧鸥眯着眼睛眺望了会儿这座小镇宁静又古朴的老城区,怕了两张照片,发过去给戴非与。
她洗漱完也没见戴非与回复,索性直接打电话过去。
电话快响结束之际,才接起。
“喂。”戴非与气喘得厉害。
欧鸥听得耳朵好像被他的喘息隔着手机给烘热一下,很直白地道出自己此时此刻的真实想法:“你这喘得也太勾引我了吧?”
戴非与:“……”
两秒后欧鸥发现电话被他挂掉了。
不像是不小心挂的,更像是故意挂的。
为什么故意挂?
她猜测他是因为她的话不好意思了。
于是欧鸥在自己的猜测里笑得手机差点从窗口滑落。
她重新拨过去。
这回戴非与接起来得比方才快一点,接起后是他先开口的,说:“我刚刚在打球。”
无疑是在解释,他为什么喘成那样。
也就可以理解上一通他为什么接得那么慢。不过欧鸥的关注点在于,他现在不如之前喘了。
她建议:“要不你接着去打会儿球再喘给我听?”
戴非与那边好像又呛到了,咳得厉害。
欧鸥则笑得厉害,前俯后仰的,边笑边惋惜,她应该打视频电话的,看不到他现在不好意思的样子实在太可惜了,不知道会不会又红了耳朵。
而且她挺担心他又挂电话的。可她管不住自己的嘴,就是想调戏他。
戴非与没挂。只是这会儿也没和她讲话。
欧鸥听着背景音,嘈杂的热闹的市井的动静,他应该是在买水喝,正结账,跟老板说了句:“再拿个创可贴。”
尚带着微喘的他的音色,说不出地蛊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