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钟开戏,又一秒钟收戏。
戴非与关掉灯,躺回床上,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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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欧鸥虽然仍旧是没有定闹钟,睡到自然醒,但醒来的时间算比较早,八点出头。
她赖在床上给戴非与发消息:【早啊,你起了没】
戴非与过了会儿,回复过来的内容,是直接甩了几家早餐店的地址。
欧鸥没有点开:【不是应该你亲自过来和我一起吃?】
戴非与:【妈宝男想吃他妈妈做的早饭】
欧鸥懒得打字了,打着呵欠回复语音:“你等下是不是又要去打球?我可以等到你打完球再吃早饭的。”
戴非与:【别了,我要打很久,地陪小戴下午再为您服务】
欧鸥笑着说:“你把你打球的地方发个地位给我,我去看你打球。”
等了一会儿也没见戴非与回复,欧鸥捏起语调,用台湾腔撒娇道:“道明寺,阿寺,人家超级想看你打球嘛。你把看你打球纳入我今天的行程不行嘛?不用担心被你的球友看见我传出绯闻,我会假装不认识你的啦。”
讲到最后她自己都忍不住笑翻在床上。
这些年她的撒娇本领很多都用在乔以笙身上了,忘记多久没对一个男人出此招数,她自己也很不习惯,莫名觉得格外地矫揉造作。
可一想到撒娇的对象是戴非与,欧鸥又觉得还不够矫揉造作,她恨不得自己有千里眼,能够看见戴非与听这段语音时的表情和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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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非与刚骑车抵达球场,一只手的指尖正转动着篮球,另一只手抓着手机听她的语音,她莺歌燕语般的第一句话送入他耳朵里的时候,篮球瞬间从他手里脱落。
戴非与先去把篮球捡回来,然后做足了心理准备,才重新点开她的语音。
“……”听完全部的戴非与,身上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而且因为他不是外放的,她甜而脆的声音在内嵌式耳机的作用之下,仿佛她本人贴在他的耳朵上讲话。
——当然,戴非与并不知道她本人贴在他耳朵上讲话究竟是什么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