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会是谁救了陆照?”
“娘子,您说会不会是三房的人?毕竟,三夫人是陆郎君的姨母。”婢女大着胆子提议,三夫人仗着陆照的才华,隐隐也在府中出了一两次的风头。
“而且,奴婢听说五娘子看到陆郎君的时候眼神痴痴地。”
姜晴半信半疑,姜晚倒是有可能真的喜欢陆照,但是三房的人根本就不敢得罪她。
“娘子,府中都在私下传,三房为了讨好郡主让陆郎君为郡主抄书。您说,三夫人是不是真的有意让陆郎君攀上郡主?我们安插在七郎君身边的人也被三夫人赶出去了。”
又有婢女低声附和,这下姜晴显然是信了,特别当事情沾上姜昭,她的理智顿时消失地无影无踪,“三叔好色又好赌,三婶既然不识抬举,就不要怪我不留情面了。”
“这里有一百两银子,你倒一倒手找些人将三叔外面养的女子住的宅子砸了。”
七郎是她的命根子,有一个养外室闹上门的父亲名声就坏了一半,三婶绝对受不了。
“陆郎君那里,娘子可要罢了?”婢子小心翼翼地询问。
“传出消息,就说我与陆郎君两情相悦,我只等他金榜题名。”姜晴咬牙切齿,除了陆照她找不到更合适的人了。陆照家世落魄又受了安国公府的恩,她嫁给他后无论做什么,谅他都不敢置喙。
她已经不是清白之身,反正无法嫁给那个人了。
而那个人,偏偏眼里心里记挂着姜昭那病秧子!
姜昭并不知道她的好堂妹姜晴已经将她恨进了骨子里面,她又从陆表兄那里得了一次快乐,心情前所未有的好,神采奕奕,甚至都捡了些撂到一旁的事情来。
“简知鸿真是的,抓的这么狠也不留一条活鱼,没了小鱼哪里显得出来水清。”姜昭挑挑拣拣写了几封信笺让人送出去,伸了个懒腰突然起了兴致。
她溜溜达达带着人去了公主府的私库,找了一圈只寻到了一盒龙眼大小的珍珠,却没发现有海螺和贝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