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唯西很淡定地向柏川看了眼，意思是，我就说吧，她肯定不会喜欢的。

柏川则在庆幸还好没有把编剧带过来，“张嘉写过好几部很成功的大女主戏，可能是……这部水平确实有所欠缺的，不过——”

“你怎么定义成功的剧？”卿卿反问他。

李唯西抱臂微笑看着他，柏川忽然成为了被审问的一个，这个处境即使在他的世界和卿卿时也没有经历过，不过他却适应的非常好。

很自然地回答：“市场来说收视率高、商业代言周边产出多，观众层面来说话题度、讨论度高。”

卿卿点点头：“那是对于商业片来说，我不反对商业片，但把大女主的戏拍成商业片，像张嘉以前的剧里面一样，不管女主经历过什么，最终的走向一定是结婚生子生命大和谐，女主实现价值的途径是依靠男人，实现价值的体现就是得到了男人的认可，所谓事业也是为了实现男主的愿望，继承男人未竟的衣钵……所以，你们是真的觉得这样叫做大女主？我不是针对张嘉，我的意思是，他写的这些都是垃圾。”

柏川哑口无言，卿卿：“要拍男性视角戏就大大方方拍，别赚着女人的钱还要试图教育女人。”

柏川觉得卿卿这话里多少有点含沙射影的意思，刚准备解释，就听李唯西说：“所以卿卿你有喜欢的女性编剧吗？”

“不认识。”卿卿直截了当说。

李唯西：“我倒是认识一个很优秀的女编剧，女导演。”

柏川：“？”不早说？

卿卿：“？”大概猜到了些什么。

李唯西：“卿卿。”

柏川：“……”还有这招？

卿卿：“……”就知道。

李唯西：“我记得，我们合作的最后一部电影，剧本是你陪编剧改完的吧。”

柏川虽然不明就里，但很快找到了话题插进去：“那部我获奖的电影，也少不了你帮我理解剧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