粟梨讽刺的看着他,“许良嘉,没有心的是谁?你放弃那个烂到骨子里的垃圾组织,不再争夺权力,凝凝自然不必接受训练。说到底,是你贪图权势,让凝凝深陷危险。”

“到头来,作为罪魁祸首的你,开始心疼凝凝这个受害者。再高高在上的找一个无辜的替罪羊,让无辜的小望替代凝凝承担苦难。”

“你虚不虚伪?恶不恶心?”粟梨几乎不会动气,这次,她真的忍到极点,一句又一句,毫不留情。

“许良嘉,把解药给小望,否则,你明天就替我办葬礼吧。”

许良嘉听着粟梨的一声声控诉和指责,垂在腿侧的手不停发颤,身体似乎有一瞬间也抖了一下。

只不过,因为他脸上重新挂起那抹面具式的笑,没人看出他的痛苦。

他笑得温柔多情,说出的话冷漠如冰,他说:“粟梨,你就一个卖的,有资格威胁我吗?”

许良嘉靠在门旁,抱着手臂,“动手吧……”

他一副很期待的表情,“我早想换一个大红的床单了,来吧。”

粟梨也笑了,冷美人突然笑一下,勾人勾魂,“好……”

她低低应声,开始毫不留情的把刀子往手腕上刺。

刀光剑影,闪得许良嘉心口疼得抽搐。

他的手缓缓用力,握成拳状。

“卫钊!”他突然喊,“按她说得做,现在,马上,送过去!”

卫钊一天到头被许良嘉和粟梨搞得头疼,他真想问问他哥们,何必呢?刚才不是还挺硬吗?到头来,还不是被打脸,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