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南瑾置若罔闻,一言不发,等祝佳人喘匀呼吸,他发狠的在祝佳人饱满的下唇咬出一个血印。
祝佳人不用看,她知道,保准破皮出血。
她都尝到血腥味了!
“疼啊……”祝佳人捂着嘴,“你真是狗啊?”
“那你是什么?”宫南瑾的声音沙哑无比,“狗日的?”
“你能说,你会说,快松开我,懒得理你。”
“松开?”宫南瑾的声音立即变了个调,比之前提高不少,“想都别想!”
说罢,宫南瑾附加在祝佳人身上的力道更大。
祝佳人敏锐察觉到他的紧绷,在心里叹了口气。
她怎么觉得,宫南瑾非但没有想通,反而更加固执、更加偏执呢?
“没良心的小白眼狼,一整个周,七个日夜,一百七十多个小时,说不回家,就不回家,你真是够狠的心。”
祝佳人虚虚环住宫南瑾精瘦的腰,“我哪里白眼狼了啊,我每天都有联系你和小愿小望,跟你们报平安。”
“狡辩。”宫南瑾几乎是咬牙切齿的扔下这两个字。
这一周以来,宫南瑾被思念折磨,差一点就去祝佳人斋戒所在的寺庙,强行把她带回家。
他一忍再忍,忍到浑身血液沸腾,想要现在就将祝佳人这个狠心的女人就地正法。
祝佳人被宫南瑾紧紧勒在怀里,都要喘不过气了。
她也察觉到宫南瑾的蠢蠢欲动,便趁机把人推开。
“典礼要开始了,你得出席的……”祝佳人跟宫南瑾说起正事,示弱撒娇,“有什么事,我们回家说啦,快去忙,我等你。”
祝佳人眼尖,扫到墙壁上的开关按钮,啪得一下打开屋内的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