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起来，这是司徒皓月第一次见到摆出暗殿首领架子的薛小芸。这人在自己面前，抖得随时都快要昏厥过去的模样，在旁人看来，也是个杀神级别的存在了。

不过，他对于目前薛小芸这逾越的模样，很是满意，以后可以多逾越一些。

只是他还没来得及畅想未来，就只见他的暗殿首领眼神一直在自己和身后的端木清之间来回，看起来似乎想要询问端木清出现在这里的原因，似乎有很高兴她在这里。

此前就觉得她看向端木清的眼神有些奇怪，对于这个亡国公主过于关注，现在更是如此。

此外，之前他就觉得薛小芸看向端木清的眼神有些熟悉，上次看到柳眉儿以后才察觉到，她看向自家柳师妹也是这个眼神。

所以这端木清与柳眉儿有什么相似的地方？

顺着薛小芸的眼神，司徒皓月回过头，仔细打量站在他身后的端木清，吓得小公主双脚一软，跪了下来：“宫主恕罪！”

“哦？”司徒皓月感受到薛小芸想要冲上前来，长眉一挑，“你何罪之有？”

端木清自然说不出来，因为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有哪里做错了，只是记得秦扶柳跟她说过，要想在流云宫活下去，就不能惹宫主生气。看着宫主情绪不对，跪下来认罪就对了。

可宫主都这么问了，她也不能不说话：“属下方才未能替宫主挡住那些人的视线，是属下思虑不周。”

司徒皓月点了点头，笑着转向薛小芸，说道：“你的确还需要向小芸多学学才是。”

看着宫主的灼灼目光，薛小芸只得自谦应着，心中却想着，若是小公主真的变成自己这样了，估计宫主早就手撕任务，走上林泽那样的不归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