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已经知道，他们现在和系统签订的契约，是多年前，贪功冒进，一时间没忍住成了残害灵狐的帮凶。

在系统强行签订契约之前，他们不觉得有什么。

毕竟他们不是直接加害灵狐的人，只是遇到瓶颈，就差那么一步，正好面前又摆着那么一个丹药。

很难不心动。

可是，每晚，他们都会做噩梦。

这也是系统对他们的惩罚。

每晚都会梦见灵狐被剥皮抽筋的血腥画面，还会梦见灵狐变成猛兽，清醒的看见那群灵狐将他们一一啃食。

做梦是不会有痛的，但是他们每晚在梦中，都会感受到那钻心的疼痛。

大多数人都不是穷凶极恶之辈，有的人只是一念之差。

特别是被苏白乔带过来的这几人，头上的数字都已经呈现淡黄色了，是越来越少，他们心中真诚悔过，看见灵狐被炼制丹药时，灵魂的惨叫，他们连闹一闹的心思都没有了。

毕竟，他们都是残害灵狐一族的帮凶，修士寿元长，在这里帮着苏白乔做几十年，上百年的苦力，都没有关系。

如果这样对灵狐一族有帮助的话，就算再来一百年，又有何妨？

只是他们每晚都睡不好，白天也没什么精神。

古代位面没有灵力，他们也无法从储物袋里面拿东西出来，像是囚徒一样，被困在这里。

他们可以不吃不喝不睡，没有辟谷丹和灵力他们并不会死，但会饿的难受，睡不好也会像凡人一般没有精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