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知道窝里横
周雨欣,欺负虞酒同-学,行为十分恶劣,给予开——除处分,与虞酒家人商议后赔偿虞酒一定的精神损失费和医药费,并写一份五千字的检讨,在下月大会上当众向虞酒同学道歉。
其他八位参与欺负虞酒的人,给予记过处分,并写一份三千字的检讨,同样在大会上公开向虞酒道歉。
这些处分全部都会记录在档案里,成为这些人一辈子的污点劣迹。
此消息一出,所有人都惊呆了。
很多人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还有几个月就高考了。
这个时候受处分,这是什么概念?
不过很多见证过周雨欣伙同一群小姐妹欺负虞酒的人纷纷表示,这样的结果完全是周雨欣自作自受。
他们不是当事人,没有办法完全切身体会虞酒受过的痛苦,但他们知道虞酒被周雨欣欺负过很多次。
周雨欣这样的人应该得到惩罚。
所有的一切都是她自作自受。
另一边,厉斯年带着虞酒去了校长办公室。
他和校长许久没见,校长十分热情得拉着他去办公室聊天。
等到了办公室,厉斯年说的第一句话是“有药箱吗?”
“有。”校长意味深长得朝着虞酒看了眼,随即翻箱倒柜将许久没用过的药箱找了出来。
好在里面的药还没有过期。
厉斯年丝毫没有顾及校长在场,将轮椅停在沙发前,掌心在沙发上拍了拍,“坐……”
虞酒乖乖坐下,乖巧又听话。
药棉在触碰到伤口的那一瞬间,一股疼痛如电流一般划过,疼得虞酒倒吸一口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