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控制不住呜呜呜!”虞酒低声抽泣着,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

厉斯年看得目瞪口呆。

他手足无措得盯着那张可怜巴巴的脸,既心疼又觉得有些好笑。

怪不得别人都说女人是水做的。

现在看来,这话不假。

虞酒望着男人想伸手帮她擦拭眼泪,却又犹豫着僵在半空得模样,心底的委屈突然消失了大半。

她低笑了声,抬手擦拭脸上纵横交错的泪水。

她好像已经数不清厉斯年为她做过多少事了。

她唯一知道的就是,眼前的这个男人即使嘴上说着冰冷的话,却从没有真正伤害过她。

虞酒缓缓抬起头,望向厉斯年,“三哥,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厉斯年被虞酒炙热的眼光盯得有些不自在。

他干咳了声,嗓音黯哑,“大概……看你可怜吧。”

谁知道呢?

他大概是魔障了吧,厉斯年想。

不然怎么会对一个黄毛丫头一再心软,一次又一次容忍她打破自己的禁忌,放任她靠近自己。

他最讨厌女人这种生物了。

可他一点也不讨厌虞酒。

甚至……还生出了不该有的心思。

“这样吗?”

虞酒狐疑得盯着厉斯年,随即脸上扬起一抹灿烂的笑,“三哥,不管怎么说,今天的事还是要谢谢你。我以后一定会报答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