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这个房产证还是他当年亲手交给虞酒的。

想起九年前的事,厉斯年无奈得摇了摇头,将房产证递到虞酒面前。

“自己保管好。”

说完,又转头望向虞苍海,“一百万的赔偿款,你们用了整整九年,现在应该连本带利的还回来。至于利息,就按照九年前的贷款利率计算,没意见吧?”

虞苍海:“……”

他敢有意见吗?

徐芝兰想说自己有意见,但望着那张丑陋又恐怖的脸,到了嘴边的话又默默吞咽了回去。

见两人沉默不语,厉斯年唇角微勾,继续开口道:“你们在这栋别墅里住了九年,应该支付一定的费用。这栋别墅虽然算不上大,但胜在位置好。那就按照当年的租住标准计算吧。”

“酒酒这九年住的是自己的房子,六年前就不再花费你们家一分钱。”

“你们给酒酒用的,全部都是最廉价的东西,所以这张支票算是替她还你们那三的养育。”

“从今往后,酒酒和你们再没有半点瓜葛。”

说完,朝着方奇招了招手。

方奇连忙将藏在口袋里的支票拿出来。

这是一张只有三十万的支票。

这三十万对于厉斯年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别说三十万,就算三千万他也拿得出来。

只不过,对待虞苍海徐芝兰这种贪婪的人,根本没有必要这么客气。

钱还清了,就该讨债了。

见徐芝兰快步上前将支票拿走,厉斯年唇角勾了勾,深邃的眸子里划过一抹晦暗的光。

“给你们一个小时的时间,搬出这里。把属于你们的东西全部都带走,我可不希望到时候有人找借口出现在这里。”

“方奇,人到了吗?”

站得笔直的方奇抬手抚了抚镜框,嗓音冰冷到近乎没有一丝温度,“爷,人早就已经到了,就在外面候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