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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知道的是,厉斯年同样一夜没睡,就这样安静得在书房前坐了一整晚,直到天亮,才悄然离开。

佣人上楼准备打扫的时候,就见厉斯年驱动轮椅从书房的方向走来。

“今天不用打扫了,等夫人醒了再用餐。”

说完,便驱动轮椅回了卧室。

接下来的几天里,厉斯年发现虞酒似乎一直在躲着他。

他想叫住虞酒,却发现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对方就已经快步跑远了。

只留下一抹残影。

厉斯年:“……”

厉斯年一头雾水,那晚的场景在脑海中闪过无数次,却没有发现半点异常之处。

他想不透虞酒究竟为什么会躲着他,也不知道最近这几天虞酒早出晚归究竟去了哪里。

厉斯年抬手拿起手机,打给宋辞。

“喂……”

电话很快被对方接听了,手机传声筒里传来宋辞低哑磁性的声音。

“酒酒在你那吗?”

健身房;

宋辞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拿着一瓶矿泉水。听厉斯年焦急烦躁的询问,宋辞挑了挑眉,朝着虞酒的方向看去。

“出什么事了?”一个两个的,都不正常。

厉斯年没有回答,抬手挂断了电话。

宋辞看了看手机,又看了看正疯狂练习跆拳道基础动作的虞酒,无奈得摇了摇头,抬脚朝着虞酒的方向走去,“小酒,歇会儿吧。”

虞酒仿佛没有听见一般,重复着动作,一遍又一遍,像是没有任何感情的机器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