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言深已经成年了。

更何况,厉斯年又比他大上几岁呢?

偌大的客厅里,明明有不少人站在那儿,可却有种空荡荡的感觉。

佣人们尴尬的站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他们悄悄的面面相觑,一时之间不知道该留还是该走。

虞酒走到厉斯年面前,一把将他的手握在自己掌心里,无声得安抚着。

厉斯年微勾,原本冰冷无比的眸子瞬间瞬间柔和了几分,像是冰川融化,最终化成了一汪水。

望着男人春娇的那抹弧度,虞酒觉得热更加心疼了。

在得知厉斯年的经历之后,他在虞酒心中的形象已经成功从高大威猛转为小可怜了。

一想到那些残忍的过去,虞酒就恨不得将伤害过厉斯年的人统统暴揍一顿。

“我没事。”厉斯年见虞酒拧着眉,一脸不开心的模样,忍不住弯起了唇角,心底也划过一股暖流。

这些年,他孑然一身。

从来没有人对她露出过心疼的表情。

这种感觉貌似……还不错?

厉斯年抬起手,轻轻揉着怀中女孩得发顶,漆黑深邃的眸子里闪烁着细细碎碎的光,亮晶晶的。

整个人也透着一股说不出的柔和。

俊美高大的男人,丝毫没有在意别人痛恨和恐惧的目光,只安静得垂着眸子,满心满眼只有 怀里的女孩。

他可以什么都不在乎。

只要……她一直在自己身边就好。

永远,永远都不要离开他。

不然厉斯年不敢想象会发生什么。

站在厉斯年身侧得方奇站得笔直,忽然间,一股阴恻恻的风从脚底猛地向上,肌肤上瞬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方奇肩膀狠狠瑟缩了一下,连忙抬起手,轻轻在手臂上抚了抚。

为什么感觉他们家爷身上的气息更吓人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