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车窗外漆黑昏暗的灯光，虞酒好奇得打量着周围的环境。

老街巷漆黑一片，只剩几盏微弱的灯光还在亮着，路上没有多少人，似乎少了几分烟火气。

从房子的建筑来看，十分有年代感，甚至称得上破旧。

虞酒转过头望向审车的人，眼底带着疑惑不解，“这里是？”

她心里隐隐有了猜测，但是不敢确定。

厉斯年偏过头来，一双眸子像墨一般浓黑，看不出半点神色。

他轻轻点了下头，示意方奇停车。

“走吧，我们下车。”

说着，厉斯年强撑着手臂，从轮椅上站起身来。

虞酒眼皮狠狠跳了跳，连忙上前将人搀扶住。

厉斯年摆摆手，额角已经沁出了一层薄汗。

“我没事，我只是下去走走。”

经过这段时间的复健，厉斯年的腿已经能够短暂得走出一段路了。

但他还从未尝试过爬楼梯。

厉斯年站在老楼区得楼下，缓缓扬起了头，视线落在了七楼的某处窗户处，神色晦暗不明。

“我扶着你吧，你要是摔了，那咱们这段时间的努力岂不是白费了？”虞酒一直站在厉斯年身侧，双手一刻也不敢离开厉斯年的手臂。

上台阶的时候，虞酒先买上一阶，耐心得等待着他迈上去。

老城区楼层不高，约莫最高只有七层。

这里没有电梯，楼道里一片昏暗，灯已经报废很久了，楼梯扶手上是一层厚厚的灰尘。

一看就是许久没有住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