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轻轻吻着她,一边承诺道:“不会再有第二次了。”

虞酒丝毫不知道,在自己睡着之后,某人陷入深深地愧疚和自责之中。

但是显然,男人在理智的时候说出的话也未必可信。

第二天晚上,虞酒强撑着最后一点力气,将人推到了门外。

关门,上锁。

动作行云流水。

毫不留情……

连衣服都没来得及穿上的厉斯年:“……”

好在二楼除了白天,平时不会有外人出现。

不然,厉斯年冰冷狠厉的形象就全毁了。

自知做的太过分,厉斯年只好去书房过了一夜。

……

方奇惊奇地发现,自家爷最近一段时间时常走神。

不管是躲在办公室里签署文件的时候,还是开会的时候。

虽然他们家爷向来都是一副冰冷淡漠的模样,但绝对不是这样心不在焉。

虽然别人看不出来,但方奇是谁?

他跟了厉斯年这么多年,说是最了解厉斯年的人也不为过。

上午在会议室开会时,项目经理在前面讲述着某个项目方案,他们家爷连头都没抬一下。

时而抿唇皱眉,时而露出一丝傻笑。

如果不是最后说散会的时候依旧是那副冰冷淡漠的语气,方奇一定怀疑自家爷疯了。

方奇紧紧跟在厉斯年身后,犹豫再三,终于将自己心里的疑问问出来,“爷,您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

厉斯年脚步一顿,眉心皱的更紧了,“为什么这样问?”

方奇:“……”

您就差在脸上写「我有心事」这几个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