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夏朝,这是规定计二十筹的。
最后一箭,万众期待,容迟丝毫不慌,稳稳地将手中箭矢丢了出去。
“是‘倒耳’,又是二十筹!”
倒耳,箭头朝上,箭尾落入壶耳。
又一种传说级别的投掷结果。
容迟赢得毫无悬念,沈宴乐得敲桌子打椅子,扬声道:“来都给钱、给钱!”
表情狂热得像个在赌场鏖战三天三夜的赌徒。
容迟与那面色苍白如纸的侍卫最后一鞠躬,走到了楼昭身边。
楼昭好笑地看着沈宴数钱,对容迟道:“借你的光,发了笔小财。”
“总承殿下的情,容华也当回赠一二。”
沈宴一边数钱,一边也抽出心神听他们两个说话,总觉得自己好像有点多余。一抬眼却见容迟不知何时竟看向自己,看得他脊背一僵,默默转过身去。
他好像真的有点多余。
这边正说着话,一名经过的仆从忽然不慎跌倒,手中的酒壶和菜肴悉数倒在容迟身上。那仆从面色煞白,扑通跪地求饶:“公子饶命,小的并非有意。”
楼昭看了一眼远处淡定饮酒的沈清,目光冰冷。
并非有意?要她说,这把戏可太拙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