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连声应下, 跟着进去安排。
脸上的惊讶没能完全隐藏。
从未在他身边见过任何异性, 有人想要巴结讨好送给他的女人从来都是原封不动的退回, 驿丞在与人闲谈八卦的时候,默认这位大人多半有什么隐疾。
现在看来, 好像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旁人的心思,容迟并不在意,楼昭也不关心。
她只是感觉有些奇怪。
这个人,从前连被她摸摸手都很抗拒,现在竟然主动抱着她,还在大庭广众面前招摇过市?
“放我下来吧,我能走。”
见驿丞要引他们上楼,楼昭挠了挠近在眼前男人的喉结,轻声道。
容迟喉头滚了滚,看向她:“没几步了。”
抱着她的手臂紧了紧,大步流星地上楼,一路面不改色、呼吸如常。
看来这些年,他除了在官场如鱼得水,身手也练了练,比起从前文弱书生的形象,起码多出了一把子力气。
楼昭也不知是出于什么心理,多半是觉得有趣,便这么好整以暇任由他抱着,直到进了二楼最里间的上房。
驿丞只帮他们打开了门,便很有眼色地退下了。
容迟将她放在了卧房的床铺上。
楼昭将这套客房打量了一番,才看向眼前人。容迟并未走远,就在床前等着,怕是在等待什么指令。
楼昭没什么指令给他,眼睛一瞟,看向他的右手,道:“你的手怎么了?”
他的右手缠上了一层厚厚的白纱,隐约有殷红血迹从里沁出。
“哦,不小心受了伤。”容迟不以为意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