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能如此沉迷?
次日进宫,觐见新帝,新帝给了诚挚的祝福。去见延熹帝,却没见到。
出宫时,楼昭想了想,道:“我想去你那宅子看看,回来还没去过呢。”
容迟故作吃惊的样子:“你不是想让我住到那边去?那可不行。”
楼昭哄他:“我也不舍。”
两人四目相对,不知为何,也不知是谁开始的,又亲了起来。
公主的銮驾在容宅门口停了半个时辰,不见有人下来。
芳若等仆从红着脸,也不敢催呀。
好在两个人还知道轻重,没在大街上真做出什么事情来。等黏糊够了,先后下了马车。
“容宅”两个字的牌匾,还挂在门头上。
“这是我写的。”楼昭道。
容迟自然记得。
对楼昭而言,进这座宅子,还是几个月前的事。当时草木新植,空气中还散发着泥土的芬芳。转眼间十年过去,当年的花木如今已经郁郁葱葱。
蔷薇爬了满墙,粉色花朵在风中散发幽香。
“长得真好。”
容迟带她去自己以前住过的正院。
他卧室的床头,挂着一只走马灯。楼昭见了眼熟,半晌才想起来:“这个不是我送你的?”
她看向容迟,男子这几日的没羞没臊叫她刮目相看,此时却悄悄红了耳尖。
“我记得那时你很讨厌我来着。”楼昭感慨道。
容迟却搂住了她,低声道:“没有,那时已经是喜欢了,只是不自知。”
床头还有一个锦盒,里头有很多她平日随手相赠的物件,“你都留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