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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便有些任性了。

事实上,那威作为大司马的准继承人,在军中历练多年,很有威望,他的态度,多半也决定着其父的态度。倘若大司马一脉无条件加入他们的阵营,无异于如虎添翼。

但质子无视了这种送上门的好处,态度十分冷淡。

楼昭挑了挑眉,随口问道:“他怎么说的?”

这便是问权臣容迟的意见了。

被忽视的那威听不懂,觉得莫名其妙。质子言简意赅地说:“他也这么想。”

楼昭察言观色,认为质子没有说假话。

他们两个共享一副身体,平日里不知如何交流,通过这几日的相处,似乎搞懂了如何切换身体的主控权,但具体没有对她细说。

现在说话的是质子,但代表的是权臣容迟的意见。

跟楼昭的想法也差不多。

那威的投名状,来得太奇怪了。

即便他的本质,是一个趋炎附势、见利忘义的小人,谢容琅此时此刻,却也并未流露出绝对的颓势。

他没道理现在就开始战队。

多半有诈。

楼昭客气地退回了楼昭的投名状。

年轻壮硕的男子面色涨红,忍不住追问道:“陛下此刻急需群臣的支持,单谒单大人在朝中也在努力为陛下拉拢,臣听闻只要愿意支持陛下,陛下就有能容人之量不计前嫌,为何却偏偏对那威拒之门外?”

质子从书案前走出,来到楼昭身边,极其自然地揽住她的肩,淡淡道:“你当陛下这边是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