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就是靠信子来收集气味的。
“醉了么?”
方才的几种果子中,有一种在树上待久了,会形成酒精的口感,吃多点儿会有些醉意。楼昭倒还好,迟渊每吃必醉,但祂偏偏很爱这一口。
醉蛇就很麻烦。
楼昭将祂推了推,没能推动,便也就算了,心里却想着,祂蜕皮之后,身子好像没那么冰了,虽然还是凉凉的,一点都不暖和。
她自己挪了挪,靠近了篝火。
迟渊于是也跟着她过来。
楼昭兀自发呆,既往的经验,这家伙醉了大约要将她缠起来呼呼大睡,一开始很不习惯,但现在竟然觉得也没什么。
迟渊这次却没用尾巴缠她,相反,一直用祂的信子在她耳边、脸颊和肩颈间试探。
推开他脑袋的动作比较简单。
迟渊被她没什么力道的手推开一次又一次,契而不舍的,贴着她的脸试探。
然后,在她微露的锁骨上,轻轻亲了一下。
已经陷入半睡半醒的楼昭怔了怔,看向祂,声音沉了下来:“你做什么?”
“亲亲你。”迟渊侧身压在她上方,又去亲她的下巴。
楼昭有点疑惑。
她着实有些不懂,这段时间的相处,她以为自己在跟一头未成年大蛇宠物在相处,从未刻意保持距离,因为无需保持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