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嘛,老太太可高兴了,一口一个好孙媳呢,把我们这些老人都扔别上了。”
“瞎说,你们家来太太我还不知道,最是疼爱你们,聊天的时候,就惦记着你们喜欢吃这个那个的,要给你们寄过去。”
“是是是,奶奶疼我们呢,这么好的人,怎么就走了呢。”
这样的对话,几乎每来一个人,都要说上一遍,说得大嫂二嫂口干舌燥。
桑语作为新媳妇,和众人都不认识,也不随意开口,在提到她时,就勤快地给端上茶水,拿出瓜子花生等。
一天下来,她忙着烧水,倒茶,也是几乎没停过。
到了晚上,还要和大嫂二嫂一起,准备一盆子打卤面。
今晚就不只是司徒家自己人守夜了,还有亲戚和抬棺材的人,得给他们准备好夜宵,别饿着人家。
晚上桑语和大嫂二嫂轮流休息,第二天早早起来,趁着天未亮,把棺材抬上车,然后运到郊外的墓地去安葬。
这一忙就是一上午,抬棺,下棺,填土,然后回来,所有人都是精疲力尽。
不过葬礼也算是结束了,司徒涛看着儿子儿媳们,先问了桑语,“原本我该提前去你家的,可这小子动作太快,都没来得及和你父母聊聊。”
桑语摇摇头,“不用了。”
司徒涛也知道桑家的情况,闻言沉吟了一会儿,也没有劝,只道,“要是家里困难呢,不用瞒着,尽管和阿泽说,要是他办不了,找我也可以的。”
桑语点头答应下来,但并不打算去做,为了司徒泽这个儿子,司徒涛都没有徇私,桑家那些人,算了吧,他们还没这么大的脸面。
“你们下乡是什么时候?东西都准备齐了吗,缺什么票可以和我说,我去淘换一些。”司徒涛知道他们目前是不缺钱了,但票不知道缺不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