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睡得香,就没叫你,”司徒泽动作麻利,三两下把衣服涂上肥皂,搓揉,洗净,然后拧干。
桑语见他不要自己帮忙,也没打算回去,找了一块干净的石头,坐下陪着他说说话,“我看这河里有鱼?”
“是的,这都是公家的,明令禁止不能捕捞,你要想吃的话,翻个山有湖,那边的村民每年有定额,一家十来条是有的,我可以换一些来。”司徒泽道。
“嗯,想吃,不过我不会做。”桑语对厨艺是真的无可奈何。
司徒泽笑看他一眼,“我会。”
两人又说了一会儿话,有路过的人看见他们,诧异地打量了好几眼,似乎在奇怪,怎么是司徒泽在洗衣服,而桑语却在案上看着。
这确实是一件比较奇怪的事,农村不是没有汉子洗衣服的事,比如单身汉,家里没了婆娘,当然就得自己来。
再比如那些下乡的知青,他们的衣服当然得自己洗。
但经过昨天一整天的宣传,整个村子都知道了,司徒泽和桑语已经结婚了,作为有妻子的人,洗衣服做饭这种事,理所当然是桑语该干的活。
司徒泽没解释什么,而是岔开了话题,聊了点别的就各自分开了。
这样的场景持续了好几次,等人终于走了,桑语笑着道,“估计等会儿村里都要传遍了,我娇气难伺候吧。”
“没关系,这是我们夫妻之间的事,外人说什么都没用。”司徒泽不以为意。
桑语笑了,很开心的那种,“我不喜欢洗衣服,尤其是冬天,手都冻僵了。”
“没事,我来就可以了。”
“我不会做饭,怎么都做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