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就多吃点,”司徒泽给她夹了好几筷子。
“你也吃,”桑语礼尚往来,也给司徒泽夹,“这味道真不错,有时间再去采点来。”
“好,”司徒泽没说这藜蒿只这个月有,想吃得快点去,不然过些天就没了,只默默记下,打算早上早点起,趁着别人还在睡,多采一点回来。
两人吃完饭就洗漱休息,村里暂时还没有通电,用蜡烛照明看书对眼睛不好,基本晚饭后就没什么事了。
两人在院子里乘了一会儿凉,感觉蚊子渐渐多了起来,就回了房。
男人一旦开了荤就一个德行,司徒泽原本看着还自持,可昨晚过后他彻底放飞了,磨着桑语一晚上,直到半夜才依依不舍睡去。
第二天一早,村里的铃声响起,这是要上工了。
桑语听司徒泽说了,今天要干些什么,已经做好了准备。
村里的夏季稻已经收割完毕,地也翻好了,蓄了水等到下一季的苗长起来,就可以插秧了。
这期间他们得把甘蔗收了,几十亩的甘蔗地分布在不同的地方,有原本的荒地,山上,山坳里等等。
比较平坦的可以直接用板车运,但在山上就得捆好了背下来。
一捆两捆当然不是问题,可数量一多,就是很重很累的活。
这个一般让男人干,十个工分一天,每人每天大概要驮三四十捆,一天下来累得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当然也有那些能干勤快的女人,想要赚十个工分,就和男人们一起。
剩下的女人就分配两种工作,一个拔,一个捆,这都不算累,所以工分也少,只有六个工分。
桑语给自己全副武装,带了草帽和手套,把能遮住的地方都遮严实。
没办法,这样做虽然热,但不会被割伤,甘蔗看似无害,但甘蔗叶还挺锋利的,不小心就会被割出一道道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