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语笑个不行,“婶子威武。”

晚上司徒泽回来,见桑语脸上都是笑,满身的疲惫顿时一扫而空,“怎么这么高兴?”

桑语把自己写的文章给他看,司徒泽看完,指出几个错误,“这里和史书不符。”

桑语瞄了一眼,“我可查的史书上是这样写的啊。”

“嗯,我知道,但这一段本身语焉不详,后来我从另一本手札上翻到过,其实是发生了一个小意外,才导致这样的结果,并不是人为的。”司徒泽指出那本手札的名字。

“那能找到吗?我想看看。”桑语听人劝,立时就要改。

“这里估计没有,我当初是在京华大学的图书馆翻到的。”司徒泽遗憾的摇头,也不知道还在不在了。

京华大学也经历了一番变革,很多教授被打成了牛鬼蛇神,希望那些书籍没有遭到迫害吧。

“那你都记得?”桑语惊讶。

司徒泽点点头,表示看过的书他基本都记得。

桑语忍不住羡慕,对比自己好像什么都不记得,需要的时候才冒出来的脑子,司徒泽的脑子可太好用了,相当于过目不忘了吧?

司徒泽见她是真的喜欢,又给他讲了不少历史小故事,不过还是嘱咐她,“写文可以,但别累着自己。”

“好好好,”桑语安抚道,“你不是找了王婶子来看住我嘛,还担心什么。”

说不担心是假的,随着桑语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司徒泽恨不得日夜加班,好争取早点完成任务。

好在又经过两次检查,医生说大人和孩子都很健康,只安安心心地养到瓜熟蒂落就是,不必那么焦虑。

桑语自己没啥反应,该干什么干什么,可有时候她半夜醒来,就能看见司徒泽坐在她身边,要不盯着她的肚子面露担忧,要么奋笔疾书,费力计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