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的情况,也没人能说他徇私吧?
所以江文远不怕查,但不怕归不怕,江夏也怕人陷害江文远。
他此来,一是知道司徒泽的家世能力不凡,说不定能帮得上忙,不做别的,只要能保证江文远不被陷害,栽赃一些莫须有的罪名就行。
二也是提个醒,毕竟之前司徒泽和他们走动了几回,就怕有心人追究。
“这个你放心,这次的清朗活动有监管部门盯着,丁是丁,卯是卯,绝对不会有你想的那种事发生。”司徒泽保证道。
此时清查,是为了肃清队伍,为之后的大动作做准备,政治斗争的因素反倒少了。
上去的那位固然要换自己的人手,但他不会大肆清算,一切还都是为了国家好。
江省长那样的人才,是在上面挂了名的,只要他自身不出问题,是不会有任何事的。
反倒是江夏,这次估计是悬了。
一来他是江文遥的亲生儿子,二来他几次出国,这说不定会成为把柄。
江夏苦笑了一下,“是的,我被怀疑和国外势力连通,虽然已经查实出国是公干,但问题是,我当初为了和对方打好关系,有私下送礼。而这一点,目前成了我私通最好的佐证。”
“送礼没错,这种礼节上的东西,是不可能省的。”桑语叹息的摇摇头。
三人都知道一个道理,阎王好见,小鬼难缠,不要国外的人多高风亮节,其实也就那么回事。
你给够了好处,人家才愿意通融。
如果不再私下打通各个环节,就在明面上让利了。
当初江夏能在最大限度上,为国内争取好处,这些私下的活动功不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