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仅脸红的厉害,心跳还一直加速,仿佛只要桑语再靠过来一点,就要蹦出嗓子眼了。

司徒泽想要把桑语推开一点,又舍不得,只好呐呐道,“你,你主动的。”

“这样啊~”桑语拖长嗓音,故意逗他,“那你喜欢吗?”

司徒泽的心狠狠漏掉了一拍,转过头来,死死盯着她,眼底都是喷发欲出的烈焰,“你喜欢我?!”

“是的,我喜欢你呀,”桑语甜蜜蜜的表白。

司徒泽想笑,嘴角都翘起来了,却又想要掩饰,最后怎么也压不下去,一把抱住她,“你喜欢我!是的,你喜欢我!”

“我当然喜欢你,”桑语继续用那种腻死人不偿命的语气,“可你都没说喜欢我呢。”

“喜欢!”司徒泽斩钉截铁。

两人就这么重复着无意义的对话,直到车子来到新城路派出所,找到了档案管理方面的工作人员。

知道他们的来意后,工作人员帮忙找出了当年的资料。

“资料上显示,当时你们被警察直接送去了医院,你被医生带走,那个孩子检查过后,没有大问题,可无论我们问什么,他都不肯说。后来警察寻着他的足迹,找到了关押你们的地方,看到了躺着一地的人,地上还留了很多血。”

桑语紧张起来,“那他们死了吗?”

“没有,”工作人员指着某处记录道,“没有死,全部是重伤。”

他顿了顿,说出了一个事实,“这个少年应该是有医学方面知识的,动手非常有分寸,让这些人全部重伤,但能坚持到有人救助。也就是说,不会死,但残疾是肯定的。”

桑语松了一口气,没死就好,至于残疾,她才不会去同情劫匪呢,“之后呢,那个少年怎么样了?”

“他不肯开口,我们也找了人问,却没人认识他是谁,并且医生要检查出他有严重的自闭症。等你清醒,警察找你问话,发现你全忘光了,你的家人不想要你想起这些恐怖的记忆,就把你带走了。找不到那男孩的身世,我们只能先暂时把他安排在精神病院,你看就是这个,良齐医院。之后就没有记录了,我们本想找他询问更多的细节,可他无论如何都不肯开口,后来是他的家人带着律师找来,了结了这件案子。”

“谢谢你们,”桑语记下地址,离开了派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