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讯他的警察嗤笑一声，将话锋转移到正题上：“三个月前，6月15日晚上是你负责零号湾公寓区的值班吧？”

沈凌点点头，额头上渗出了细汗。

“第一次问你的时候为什么说谎？”

沈凌看着眼前的人，低着头不说话。审讯的警察也不着急，呷一口茶陪他慢慢耗。

“那个，我——我那天晚上睡、睡着了。”

“监控刚好也坏了？”

沈凌眉头拧在一起，似乎有难言之隐，要了一根烟后才说道：“早就坏了，领班让我去修，我把维修的钱私吞了。”

审讯室外的警察无不大翻白眼，对沈凌甚是无奈。

“这笔钱不少吧？你拿去干什么了？”

怡华财团副总裁办公室内，赵珩很快就听说了这个消息，正对助理大发雷霆。

“你怎么办的事？你不是说那天没人值班吗！”

“可、可能是他睡着了，没注意到。”

“还好是个蠢货，要不然你也得死！滚出去！”

助理正欲离开，赵珩又将他叫了回来：“去问问，赵知欢和林家的合作进行到哪一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