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可否不要告知我母亲我今日不适一事?”说到这里,李挽似是因为无奈而笑了笑,“侯爷也知,我自幼在乡野长大,刚回到京城不久,我母亲对我多有补偿之心,若知晓我今日身体不适一事,怕是免不了自责担忧……”
李挽说了许久,却见虞景深一点儿反应也无,她正琢磨着再多说几句时,虞景深忽然开口道,“你这胃病便是那时落下的?”
李挽怔了下,解释道,“并非旧疾,只是今日着凉而已,现在便已经好了多半,并无大碍,所以我才向恳请侯爷莫要告诉我母亲……”
她自认为已经说得极为清楚,但落在虞景深眼里却完全是另外一副模样。
虞景深见少年极力想要隐瞒住旧疾的样子,又回想起几个月前冲少年颐指气使的母女俩,抿了抿唇把心里涌上来的顿闷感压下去,尽量让自己的声音自然些,“答应你了。”
虽然他更倾向于将事情告诉李府,以便进行调养,但又想到李挽这般虽表面上看着是怕相府中的人担忧,实际上何尝不是还未能完全接纳相府的表现。
多是被以往的事情伤着了。
罢了,既然暂时不愿让相府知道,那便自己多照看些好了,虞景深暗自下定决心回头找个机会替李挽好好看看身体,。
李挽还不知道虞景深已经在心里把她安排明白了,见虞景深答应了,立马道,“多谢侯爷体谅。”
雨势到现在已是小了不少,天色也渐渐变暗,从这里到京城并不近,再耽搁下去怕天黑路上不好走。
虞景深看李挽确实脸色好转了不少,又转头向六子交代了几句才匆匆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