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镇北侯府可是还养过老虎的,那老虎一口能吞掉半个人,也就镇北侯爷才能养!”
蒋灏在一旁听得面露激动,转过头一把拍在李挽的肩膀上,“李兄!来日我也定要像侯爷这样勇猛!”
怕他接下来听得更激动拍得更用力,李挽稍微向后退了点,不料蒋灏却又凑近了点,“你离这么远干什么?”
李挽还未说话,蒋灏却又似闻到了什么般,鼻尖动了动,奇怪道,“李兄,你手上什么味道?这么好闻?”
赵怀北刚从外面进来,刚好听到这一句,脚下转了个弯特意从李挽身后绕了过去。
——果真不是自己送过去的伤药的味道。
鹿血草熬成的膏药,味道独特,千金难求。
他无声地扯了扯嘴角,看来上次骑射课后自己让人送了瓶赵家自制的伤药过去是多此一举了。
蒋灏注意力转移得快,李挽还未解释,他已是又继续开口道,“不过上次李兄你也着实把我吓了跳,早知你箭术这般好,我也不必那样为你担心了,那日你真不该拉着我,张浔此人真是太份了!”
他说着说着,目光在课室内搜寻了一圈,奇怪道,“张浔怎么这几日都没来上课了?”
“听说是感染了风寒,在家里养病呢。”旁边有人接了句。
“不止张浔,平时那几个总是跟在张浔屁股后面的也都一起染了风寒,这几天都在家养病呢!”
“真的假的,这么巧?”
虞景深刚从宫中出来便又立即赶往涂家,到了后才发现李元昭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