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探十两人是亲兄弟,平日里轮流守着院子,才刚换了班过来。
往日里,探三定会忍不住回刺他一两句,今日却全无想法,只觉得探九满脸都写着无知,理也不理,径直向外走去。
边走边自我安慰,侯爷也吩咐自己去找男女之事的书了,那说明侯爷至少不是对女人不感兴趣,只是可能男女通吃而已。
——为什么这样一想也没感觉情况好多少呢?
要不明日找男女之事的书找些好的,男人之间的找些粗糙的,这样或许侯爷看了后就从此走上正道了。
他越想越觉得这种方法有可行性,握了握拳头,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重任压在了自己肩头,暗暗下定决定明日必要一大早就出去找。
昨夜李贺之说天气不好倒也不是全然地乱说,昨夜里便没什么星辰,三更天落了几滴雨后虽停了,但云彩却都黑乎乎压成一团。
李贺之掀开了被角,特意放轻了动作下了床来,没成想还是把云如梦也惊醒了。
云如梦取过衣衫披上也跟着要下床来,才刚动便被李贺之止住了,“我去上早朝,天色还早,你且再睡一会儿。”
“不早了,挽儿估计也要醒了。”云如梦让人点了灯,“原想着这天气也该暖和下来了,谁知在这时候还能回了寒去。”
“今早我去给挽儿告几日假,昨日已嘱咐挽儿不必早起了。”
听见这话,云如梦手下动作一顿,疑惑问道,“怎的突然就要告假?不行,我现在就要去看看挽儿——”
李贺之赶紧按住了她,解释道,“挽儿好好的呢,你且先等我上完朝回来再同你细说。”
说是这样说,云如梦却也睡不下去了,起身来帮李贺之将朝服理齐,“可这不是说学府不好告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