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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现在她不必问宁芸也能猜到,昨日宁大公子没中计,定是旁人中了计,只是不知最后成没成。

她向来不屑于往这些庶女身边插自己的人过去,现在看来,自己不管,旁人的手倒是伸得太长了。

只是她把府中的妾室们在心中过了遍,竟没发现谁能有这种能耐去,难不成自己以前还看走了眼去?

看来是要好好查一查了,要是康乐院子里也被人安插了人进去……

让康乐先回去,靖王妃让人将宁芸拉了进来,看着哭得鼻涕眼泪糊一脸的宁芸,只觉得自己的头也跟着隐隐作痛起来。

她是被先帝指婚嫁给靖王的,早些年靖王胡闹,她跟着头痛,好不容易安生下来,靖王不沾花惹草了,却又开始沉溺于其他的各种玩意儿,府中的事一概不问,全部留给她操心。

若非有了康乐,她这些年真不知如何煎熬过来。

将茶杯重重放到桌子上,冲着瘫在地上的宁芸冷声道,“别哭哭啼啼了……”

靖王妃向来是个雷厉风行的性子,审问完宁芸,当即便命人将其送往了府外,对外放出消息去是染了恶疾,要去庄子里养病,至于这一养是养多久,那就是个未知数了。

从昨日到今日,虽未有其他府中的人找上门来,但这事明显也不能就这么算了,无论如何,她得给出个交代才是。

况且那日哪里有什么国子监博士的侄儿,对方这是胡诌了身份来骗宁芸这蠢货呢。

要是想查,拿过那日过来的儿郎们的名单一对出府时间便能知晓了,不过显然对方也未必想让她知晓,这样倒不如继续装作不知是谁更好。

安排完这些,她当晚便开始着手排查府里的人。

消息传到镇北侯府时,虞景正洗漱完准备睡下,闻言淡淡道,“安排好人盯着,有什么可疑之处迅速报过来。”

到了半夜间,外面隐隐又开始落了雨,打在屋檐上发出响声来。

虞景深只觉得被子有些厚了,扰得他浑身出了不少汗,正想唤人过来换床薄被,忽觉出不对劲来,他手下似乎正抱着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