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片红痕几乎覆盖了整个手背,连带着手指处都有所殃及。
李挽摸了下身上,从中取出两份瓷瓶来。
自从上次在靖王府的事情后,她便开始出门时也随身带些药物,不一定能派的上用场,但总归安心些。
虞景深眼睛扫过两瓶药,在第二瓶上顿了下,装作不经意问道,“这是府中的药?”
李挽正仔细查看有没有木屑留在虞景深手上,闻言随意答道,“这是上次侯爷送我的,还有些。”
见虞景深眼神仍留在药瓶上,回头看了眼才明白过来,“另一份是赵怀北所赠。”
说完便先用干净的巾帕沾了水将伤口创面清洁一下,正要伸手取过瓷瓶时,赵怀北所赠的那一瓶却突然被人取走了。
虞景深面色不变,“可否先借用一下?这几日练剑伤了手腕。”
李挽愣了下,反应过来后点了点头,“放我这里也用不上,侯爷若有用处也好。”
末了,眼睛扫过虞景深的手腕,又劝道,“侯爷既然身体不适,更要注意休息。”
虞景深可有可无的应了声,只继续看着李挽垂着头仔细为他将伤口用透气绢布缠起来。
外边,探三几次三番想回头看看自家侯爷说谎时时什么表情,最终想起方才那冷冷地一眼后又控制住了。
侯府中一直都有专门的大夫,主子也从来不用府外的药,而且他日日跟在主子身边,怎么不知晓主子什么时候伤了手腕?
刚上马车时,虞景深便已经告诉过李挽今日要去的是上次李挽去过的别院,从相府到别院,恰好要经过一段闹市,幸而今日不逢大市,街道上并不拥挤。
只眼看着快要出了这段街市时,外面忽然传来一声娇喝。
虞景深本是要吩咐探三快些行车,借着帘子缝隙看了一眼外面的情形后忽然变了主意。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