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少女也似是被她这盛气凌人逼迫得瘫在了地上。
虞景深眼睛虽也是和李挽一样看着外面,但却留了十足十的注意力在李挽身上,见李挽似乎有所触动,恰逢其时地装作不经意感慨道,“这些贵女们娇养惯了,脾气蛮横也就罢了,却连半分解决事情的能力也无。”
他虽没有嫌弃地语气,但话里行间却明显指出了那小姐只会跟着惹麻烦。
这样一想,倒仿若无论是那贫家少女也罢,还是那高门贵女也好,竟没一个心思良善又聪慧的。
李挽回头看了他一眼,不知他为何发出这样的感慨。
况且虞景深看着也不像这般会背后随意议论他人的性子。
转念想到虞景深也差不多到了要娶妻的时候,镇北侯府又家大业大,许是因着一时半会没有合适的妻子人选才会如此,便开口劝道,“总有些不一样的。”
虞景深也没指望这一次就能让李挽彻底改变观念,知晓急不得,见李挽仍然一副抱有希望的样子,也不反驳,只包容地看了李挽一眼。
像极了虽不赞同却愿意为了李挽退让一步的样子。
外面,那少女终于等到了真正想等的人。
一个身着锦衣的公子哥从旁边酒楼上满脸怒容地急匆匆出来,一副迫不及待要为那少女主持公道的模样。
接下来的便不必看了,探三接到示意,重新挥动了马鞭。
李挽顺着那锦衣公子哥出来的酒楼看去,却不期然对上了二楼窗口的一双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