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自是可以随心所欲无需顾及其他人,但并非其他人也和侯爷一样,还望侯爷三思。”
少年人眼神尽力保持平静,说完不待虞景深反应便转过了身去。
赵蒙差点被他吓死,凑过来压着声音紧张道,“你这是干什么?疯了不成?”
赵怀北微微笑了下,仿若自己方才根本未做什么事,“没事了,走——”
一股浓郁的异香忽然从身后传来,赵蒙耸了下鼻尖,奇怪道,“这味道有点熟悉哇!”
正想问问赵怀北觉不觉得熟悉,却被赵怀北的脸色惊住了。
方才还微微笑的人笑意僵在了嘴角,脸色瞬间变得极其难看。
身后,虞景深掂量了下手中的小瓷瓶,“不愧是赵家的独门配方,甚是好用,不知改日可否到府上再讨上两瓶?”
“侯爷客气了,回头我让人送到侯府去。”
赵蒙听见身边人如是道。
直到目送虞景深二人走远了,赵蒙才敢大声说话,见赵怀北脸色还是十分不好看,忍不住问道,“你今日到底是怎么了?”
见赵怀北不应声他也不在乎,一个人自顾自继续道,“怪不得方才我觉得那味道十分熟悉,原来这就是我爹所说的以前赵家的独门配方啊,你什么时候也给我带一瓶呗!”
“对了,你觉不觉得方才侯爷手中那小点儿的那个糖人和李挽有些像?不过应该不是,看镇北侯爷那语气便是要去哄女子的,不知这是谁府中的千金竟这般幸运……哎,你走这么快干什么?赵怀北!”
两方人都走远了,卖糖人的小贩才敢砸吧砸吧嘴,暗叹这贵人们说话就是不一般,就是平常的寒暄也能说出只有贵人们才有的气势来,吓得他方才都不敢大声喘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