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认识的?”
“我,我上个月让他给我诊过脉。”
知晓瞒不过去,尤姨娘咬咬牙终于说了出来,说完后就瘫在了地上。
赵月秋尚不知晓李挽想要干什么,只是听李挽的安排站在一旁静静等着。
令人将那老头口中的东西取出,李挽看了孙家父子一眼,淡淡道,“听着。”
那老头先前就已经被吓坏了,现在得了开口的自由,不用人催,直接一股脑说了个干净。
“我也是被逼的……那日,这个妇人偷偷摸摸独自一人到了我铺子里,让我帮忙诊脉。”
“喜脉不假,可是因着这位妇人也不小了,年轻时应该还用过不少其他不易于生养的药物,这个孩子根本生不下来,顶多撑到四五个月。”
“这妇人央我帮忙撒个谎,就说孩子一切正常,还准是个大胖小子——她第二日带了个丫鬟又来了我铺子里,我没有办法,才按照这妇人所说的当着丫鬟的面撒了谎。”
“前几日她又独自一人来了我铺子中,逼着我拿了去了这孩子的药……”
他这话中只说自己是被逼的,却丝毫不提尤姨娘一个妇人是如何逼迫得了他的。
尤姨娘在一旁听了半截时便已经忍不住破口大骂起来,“你如何不敢讲你哄骗了我多少银子去?我呸!你明明猜到了我拿药干什么去,还反过来威胁了我一番,现在在老娘面前还装起来了!”
孙卓简直不敢相信眼前这疯婆子是往日里那个温婉可人知冷暖的尤姨娘,痴痴呆呆半天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很快有人上来将尤姨娘和崔大夫的嘴都堵上了,院子里又安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