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定下婚期前,还需要将其他的事情都料理干净——
听探三讲了五皇子现在人还昏迷着,虞景深眼睛微微眯了下,吩咐道,“把人送去江坊,晚些再把消息传回宫中。”
江坊?!
江坊指的是西江上紧接着郊外的那片水域,那里常年停满了船,靠着在船上做些生意。
做的当然也不是什么正经生意,走夫贩卒没钱到京城里的青楼象姑馆的,就常到江坊处乐呵乐呵。
把五皇子这么细皮嫩肉的一个人扔过去,探三不用脑子也能想得到结果。再把消息传回宫中,那五皇子这辈子可就别想再靠近那位置了。
但转念想到五皇子让人给李四小姐屋中下药时可没见手下留情,该是罪有应得。
探三得了吩咐自去行事,到了途中忽然用力拍了下脑袋!
怪不得他一直觉得忘记了什么事,原是忘记告诉主子相爷和李家两位公子还在后府门口守着呢!
可,这会儿再回去也晚了吧?
确实晚了。
虞景深才刚到了镇北侯府门口,李元经便从马车旁转了过来,眼神在虞景深身上扫过,在他破掉的袍角处顿了下,淡淡道,
“侯爷,家父请您借一步喝杯茶?”
明明是客套的话,镇北侯府守门的小厮却莫名打了个寒颤,他怎么看都觉得相府的人来之不善啊。
趁着没人看见,偷偷冲着府里面做了个口型,“快去告诉郡主,侯爷和相爷撞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