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度年深深的担忧,觉得自家闺女是因为天马行空的思绪放飞的太久,已经神志不太清醒了。
孟温心深深的惆怅,她该怎么解释,才能让她爸相信,她不是在胡说八道?
于是,第二次因为谢斐的谈话,再次以失败告终。
这天晚上,孟温心翻来覆去,也不知道凌晨几点钟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第二天,睡到日上三竿,孟温心被余莱的一通电话唤醒。
“心肝儿,我不是很想打扰你跟你家谢哥哥的恋爱时光啊,只是我今天约的摄影师突然有事,暂时空闲下来,我琢磨着好不容易有个档期,这么久不见,怎么着也该陪陪你呀,是不是?”
孟温心抬起手臂遮住眼睛,在被窝里翻了个身,无精打采地开口。
“见面可以,我问你一个困扰了我一整个晚上的问题,你的答案如果让我满意,我们再约。”
电话那头,余莱沉默了两秒,再开口时语气十分悲伤。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重色轻友?想当初你跟我恨不能时时刻刻黏在一起。”
“不管何时何地,但凡有话,刀山火海都会为彼此冲过去。”
“哦,心肝儿,我过去时常在寂寞孤独的夜里被失控的悲伤情绪淹没,自哀自怜担惊受怕,甚至也设想过总有一天你会离我而去,我没想到这一天到来的……”
实在难以忍受这比话剧台词还要浮夸的自白,孟温心头疼的揉了揉眉心,冷冰冰打断她。
“宝贝儿,你再这么做作,别怪我给你拉黑了。”
余莱的哀伤戛然而止,紧接着,她嗓音柔媚语气平稳的说道。
“你说吧,什么问题。”
孟温心睁开眼,吸了口气,平静的开口。
“莱莱,你相信吗?我第一次见谢斐就为他着迷,我从来是个眼光很好的人,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