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孟温心是先到的澜江宴,下午两点左右,前厅里依旧人迹稀少。

巧的是,她刚坐下,上次招呼他们的波奇小哥儿刚把她点的argarita送上来,还没来得及跟她聊两句,就被突然出现的金发混血青年挡到了一边。

“这个时间你出现在这里,可真稀奇,不介意我一起坐坐?”

杜浔笑着说罢,已经坐在了孟温心对面,甚至冲波奇摆了摆手。

波奇小哥儿腼腆一笑,十分温顺的走了。

孟温心咬住吸管吸了一口,然后上下打量杜浔一眼。

三十多岁的知名画家,金发披肩,深紫色衬衣领口敞开,笑的放荡而不羁,总是一副风流惬意的姿态。

“你怎么还在z市?难得能在一个地方呆这么久。”

杜浔撇嘴摇头,手肘斜斜搭在桌沿上。

“前两天刚从巴黎回来,你知道,我最喜欢的还是苏菲。”

孟温心失笑,微微颔首,风流才子杜浔的女友遍布世界所有大都市,但孟温心也听说过,法国女人始终是他爱而不腻的类型。

虽然不知道他这次提的苏菲,是不是几年前的同一个苏菲。

她对风流画家的爱情史不是很感兴趣,正打算转移话题,杜浔却先开了口。

“上次夜家一别后,有关你和夜少的风声闹得不小,我从没见过老唐那样焦虑不安。”

孟温心纤眉微蹙,笑睨了他一眼。

“不提他,我们还是朋友。”

杜浔笑了一声,拇指和食指撑住下巴,浓眉微斜。

“所以,你真不是在玩儿欲擒故纵?”

孟温心摇了摇头,眼角眉梢的笑意略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