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白天翔。”

孙大牛和孙二牛呼吸一滞。

“当时捆我的有两个人，但只有一个人说话，另一个人不敢出声，一定是我认识，怕出声我认出来。

然后遇上熊的时候，听见一个男人喊了句天翔。加上过年我撞见白天翔奸污小李寡妇的事情，昨日去包子村租车时我也撞见过他，我想他应该是找我寻仇了。”

孙二牛气得一拳捶在墙上，大骂：“这个畜生！白家真是一丘之貉！”

“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我们带你去报官。”

这时，一个男人气喘吁吁的跑到钱家院儿门口，“那个，丫头，县衙来人，在山上，让我叫你过去陈述事实。”

孙大牛和孙二牛对看一眼，对麦穗说：“正好，把白天翔拐卖人口的案子报了，我们同你去。”

麦穗三人随着男人上山，经过一夜，血腥味儿散了不少，在案发地外围围着茅山村的村民，两个衙役带着仵作在查看地上的尸体。

麦穗见到那满地的内脏又忍不住吐了，孙二牛和孙大牛两个大男子也面露菜色，神情隐忍。

其中一个衙役回头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说：“人来了，说一下事情经过，事无巨细。”

麦穗捂着鼻子，强迫自己不要注意地上，然后一五一十的说完。

衙役冷哼了一声，“你倒是命大，不过还知道遇见熊要闭气，也算机灵。你说的贩卖人口这事，我们会差人调查。现在，大家都过来看一看，认不认识死者。”衙役掀开死者脸上盖着的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