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飘早就麻木了,窝着脑袋扫院子。
这骂声惊动了王氏,王氏虽然瘫了,可那气性是没变的。
听到吵闹骂声,推着木滚轮的椅子出来,看见白飘一声不吭扫院子,气得一口痰吐出去,“你个软骨头,这人家都骂到家门口了,还扫这破院子!”
“去,把门给我开开,我到要见见这赵氏有几张嘴,敢欺到我白家来!”
白飘又只好谨小慎微的过去把院子门打开,骂得正起兴的赵大婶看到怒气腾腾的王氏,顿时偃旗息鼓准备走。
“站住,你个不要逼脸的荡妇,欺软怕硬的贱骨头,看见我出来了就想跑?你那副吃过屎的嘴不是挺能骂嘛,来啊,今天看谁骂的过谁。”
赵大婶是准备走的,猛然被她这几句话点燃了,回头瞪着眼厉声吼道:“你说谁荡妇?你个老泼皮!”
“说的就是你个烂屁眼儿的!”
“你!&?……”
“呃……”两个人就这么一个站着,一个坐着,脸红脖子粗的对骂。
周围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白老爹在屋子里窝不下去了,出来劝架,于事无补。
白飘躲在柱子后面,看着愈发激烈的场面,神经质的露出一个冰冷的笑容。
最后这场闹剧是赵德柱捆了赵大婶一掌才结束。
然后赵大婶便转移目标,开始跟赵德柱闹了。
白老爹也知道了麦穗给麦粒麦谷庆生的事,心里多少是有点不舒坦。
如今这白家成了这个样子,他们家的米都是紧着吃,那丫头倒是鸡鱼肉蛋的。
他到底是她姥爷,之前白家虽然对不起她,但自己却没有做出什么伤害她们的事,还给她们拿过米和腊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