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大牛听话的放下手,咽了咽口水突然不知道怎样讲话。
蒋依依也有些不自在的解释,“你手上有灰,先洗手可以吃饭了,我去拿我爹的药酒给你脸上擦擦。”
“好。”孙大牛呐呐的说。
等蒋依依翻出药酒从屋子里出来时,大家都起了,正在洗手洗脸,蒋依依把药酒塞给干娘,“大娘,大牛哥的脸劈柴不小心伤到了,你给他擦擦。”
干娘笑睨了孙大牛一眼,对蒋依依说:“不用,他皮糙肉厚的那点小伤口犯不着。”
蒋依依垂下眼睛准备收回手。
“娘,给我擦擦。”孙大牛要求道。
“好吧好吧……”干娘拿过蒋依依手中的药酒,“你这大小伙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娇气了。”
“在脸上,留疤了不好看。”
干娘无语凝噎。
麦穗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和松垮掉的纱布从房间里出来,在院子里大大的伸了个懒腰,麦粒麦谷站在旁边有样学样的也伸着懒腰打着哈欠。
“今天天气不错。”麦穗说。
“哎,是不错。”麦谷说。
“挺好。”麦粒说。
麦穗轻拍一下两人的头,“走了,洗脸吃饭。”
麦穗顶着松垮垮的纱布跟个木乃伊似的出现在厨房立马就糟了干娘的唠叨。
“穗丫头,你看你那一头东西,都掉到脸上了,也不觉得遮眼睛。”
麦穗扒开掉落的纱布,回答她,“这样就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