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牵机,男,25岁,五年前因头部撞击陷入昏迷,诊断为大部分脑神经死亡,病人有体征无意识,判定为植物人,清醒的几率为02。”

“但是现在……”李主任狂热的看向病床上坐着神情尚还呆滞的男人说:“是科学也解释不了的奇迹。”

而五楼的住院部,一位躺在床上的十九岁少女也清醒过来。

看着坐在病床前削苹果的女人,少女愣愣的叫了一声:“妈?”

女人一笑,放下水果刀,把麦穗扶着坐起来,“王医生说你今天大概会醒,果然醒了,你说你这孩子,走路怎么这么不小心,掉进沟里还把脑袋磕了。简直吓坏我了,连夜买了机票飞回来。”

麦穗茫然的看着四周,又摸了摸自己包着纱布的头,伤口还痛着。

“我,我睡了多久?”

“送到医院来,就住了两天院啊。”

“两天!?”

女人关心的抓住麦穗的手,“怎么了,是不是做噩梦了或者头很痛?”

麦穗怔怔的摇头,往后躺下,有些不敢置信。

她这是又穿回来了?

她穿越到南国一年,居然只是睡了两天。

系统也没了,那粒儿和小谷怎么办,她要去哪里去找,还是说,她就当那是一场梦,放下好好过接下来的生活?

见麦穗没说话了,女人掏出手机准备给她奶奶打个电话报声平安。

手机刚拿到手里,一个备注为老公的电话不合时宜的插了进来。

女人下意识把手机往怀里收,眼睛心虚的看向麦穗,正好对上女儿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