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祈曜喊了一声,神色平静,看不出来有什么多余的情绪,只那双黑曜石一样的眼睛沉沉看着江淮,声音也压低了一些,“出来。”
“咳,咳咳咳,水”刚安下心来的白君敏一□□米花呛在了嗓子眼里。
她泪眼汪汪的接过了游冥冥递过来的咖啡,猛喝了一口之后,像个鹌鹑一样缩着脖子看了下白祈曜,然后又挪了挪屁股,和游冥冥挨得近了一些,摆出了一副自己和江淮没有任何关系的架势。
江淮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把咖啡杯随手放在一边,跟着白祈曜去了二楼的露天阳台。
“江淮,”白祈曜摆手示意阳台处修剪花卉的佣人离开,等再没了别人在场后才说道,“你平时怎么玩我都不会管你,但是你别把主意打到她的身上。”
“玩?”江淮嗤笑了一声,双手环胸倚着栏杆,长腿微微曲起,他上上下下打量了下白祈曜,“哥,你还真是无论什么时候都是这么一副正直的样子。”
“和你比起来,我确实应的上纨绔子弟这几个字。”
“但是,谁和你说我是在玩?”
江淮正了神色,“哥,我是认真的。”
白祈曜神色依旧没有什么变化,只是声音冷了一些,“这句话我不想再听到第二遍。”
江淮对此不置可否,视线望向远处,“哥,从小到大我没见过你对任何人或者事情上心,似乎只要舅舅和舅妈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但是你潜意识里的习惯,会让我和表姐发现你厌恶什么。”
“军人的天性是服从,但是相反的,你其实很讨厌自己的人生被规划,被束缚吧?之所以不愿意和她多待一会,也是因为厌恶自己会被花香影响吧?”
江淮说到这里,冲着白祈曜扬了扬眉梢,“既然如此,不如把她让给我吧起码我比你更加的”